性关系部:露丝的故事-第15章
isla summer
2 月前

他们到了房子,露丝一直待在车上,直到安德森先生开门命令她出去。 她笨手笨脚地爬了出去,安德森先生又抓住她的胳膊肘,把她带进了屋里。 康苏埃拉在楼梯口等着。 露丝想把肚子和腰部藏起来,但根本没办法,尤其是她的手腕还被绑在项圈上。 “康苏埃拉,你看,”安德森吩咐道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 康苏埃拉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。 她伸出手,轻轻地摸了摸花朵,仿佛在测试它是不是真的。 她蹲下身子,看了看那只蝴蝶。 露丝想逃走,躲在屋子里某个地方,但无处可躲。 她用手指在阴部上下来回摸了好几下。 露丝羞愧地闭上了眼睛。 “很好,安德森先生,”康苏埃拉说,“很漂亮。” 康苏埃拉几乎什么话都没说过,更别说跟这家的主人说话了。 自从露丝认识她以来,她流露出的情绪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强烈,仿佛真的被深深地震撼了一样。 “转过身来,露丝,让她看看你的背,”安德森命令道。 她转了180度。 她能感觉到康苏埃拉的目光正注视着她。 她意识到,虽然她几乎不可能瞥见自己的背,但安德森先生和康苏埃拉每天都会看到好几次。 仿佛他们会分享一个关于她的秘密,而她对此知之甚少。 她努力将那短暂的一瞥牢牢地铭记在心。 “我要回去工作了,康苏埃拉,”安德森告诉她。“我要你喂露丝吃午饭,然后等她高潮过后,让她趴着,别把她背上的纹身弄乱了。” “是的,安德森先生,”康苏埃拉回答道。 安德森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阜。 “露丝,你看起来棒极了,”他告诉她。 “我很高兴你表现地这么出色。”他转身下楼离开了。康苏埃拉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,盯着她的肚子和阴阜,仿佛被它们迷住了。然后她把她带进了厨房,撕掉了她嘴唇上的胶带,先给她喂了药水,然后又给她一小堆金枪鱼沙拉和一些梨片。她给了她大约一品脱略显白垩色的液体,然后让她跟着自己上楼到二楼。她在卫生间停下来让她小便,然后她们穿过走廊来到她的小卧室。 康苏埃拉让她跪下。 她手里拿着黑色的阴茎塞,是安德森先生阴茎的模型,让她含住它,并把它牢牢地绑在她的后脑勺上。 然后她命令她低下头,分开膝盖。 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部,一直对她发出轻柔的咕咕声,用西班牙语发出甜言蜜语,直到露丝大声而疯狂地喊出她高潮了。 她把她留在那里,然后拿出了带衬垫的木板。 她从项圈上松开她的手,让她趴在上面。 她把她的手绑在顶部的一个环上,然后把头转向左边,绑在她的脖子上,并在膝盖上方系上一条带子。 腰间的带子省略了,因为它会部分遮住她背后的曼荼罗图案。 她把脚踝上的环连接起来,然后把它们绑在底部的一个环上。 她走开了,又回来了。 露丝感觉到她撬开了她的臀部,然后把一个又长又凉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屁眼里。 接着又塞了一个看起来像塞子的东西。 只剩下眼罩了。 康苏埃拉去拿来,蒙在她眼睛上。 “好好睡吧,”她告诉她。 “你真漂亮。我想你会在这里很开心的。”她蹲下身子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。“好姑娘,”她轻声说道。她吻了吻她的额头,然后离开了。 露丝竭尽全力抵抗着昏睡。 她昨晚没怎么睡,现在又被人用栓剂让她昏迷。 她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:那个用嘴含住她小穴的女孩,安德森先生在手术台上操她,那个可怜的年轻金发女孩安珀的后穴,以及从现在起她的后背将如何成为众矢之的。 还有伯纳黛特。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孩。 露丝只知道她“可爱”又“娇小”,但一直没能成功取悦他,现在在西部的某个地方,被某个摩托车帮控制着。 她决心要“成功”。 “我会成为他有史以来最好的妓女,”她郁闷地想。 在康复中心的时候,她曾以为自己会比现在更好。 但这些希望都被斯科蒂挥舞的纹身笔抹去了。 这再明显不过地表明了,她只是个财产,一个可以被强加任何东西的奴隶。 康苏埃拉表示喜欢她,觉得她是个“好女孩”,这本身就很好。 她知道,如果她以某种方式与康苏埃拉为敌,那女人会让她的生活陷入地狱,还会和安德森先生一起虐待她。 她会完全服从康苏埃拉。 她感到浑身疲惫。她身处一片漆黑,几乎动弹不得。她屈服了,沉沉地睡去。 醒来时,她知道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。 周围依然一片漆黑,寂静无声。 她在枷锁中扭动了一会儿,仿佛有必要确保枷锁牢不可破,然后才松开。 一瞬间,又一阵不快涌上心头。 但她转念一想,动弹不得又有什么关系呢? 如果能动,她能去哪里? 又能做什么? 接受自己完全受制于人,任人摆布,不是更好吗? 到目前为止,安德森先生除了初次鞭打她和另一次鞭打之外,并没有真正伤害过她,但这些与她经历过的无数次鞭打相比,根本不算什么。 康苏埃拉对她并不粗暴,如果说她之前看起来很冷淡,那么现在似乎也有些心软了。 独立和自由究竟有什么意义呢? 她在康复中心待了好几个星期,苦苦思索着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,自己该做什么。 把这些决定留给别人不是更好吗? 安德森先生毁掉了她的身体,但这似乎给他和康苏埃拉带来了无尽的快乐,或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 任何能提升她在安德森眼中价值的东西都是好的,任何能让康苏埃拉变得更善良、更温柔的东西也同样重要。 食物也不错。 安德森先生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。 如果他给她买了这么多好东西,那就意味着他会带她去很多地方,比如那天晚上去餐厅。 他还提到过明天星期六也许会去公园。 他给她安排的阅读和视频观看既有趣又能拓展思维。 跪在他脚边,像师生一样讨论,也颇有乐趣,即便她心里清楚,很快他就会让她含住他的阴茎,为他服务。 她原本以为每天被迫高潮这么多次,会让她感到羞耻和屈辱。 一开始确实如此。 但现在她开始习惯了。 不,与其说是习惯,不如说是享受。 他宣布康苏埃拉应该在让她入睡之前让她达到高潮,这在某种程度上让她感到安慰。 她回到了家的怀抱,回到了与世隔绝的小茧里。 安德森先生在她阴道上纹了一只蝴蝶,真是太贴切了。 她感觉自己在做安德森先生“客人”的这几天里经历了这一切,正在蜕变成一个全新的人。 也许是一个美丽的人,就像她身上的蝴蝶一样。 于是她平静地躺在那里,安详地等待着被需要的那一刻。 大约半小时后,她房门开了。 像以前一样,康苏埃拉没有摘下眼罩就解开了她的束缚。 她让她跪下,双腿着地。 她将双臂背在身后。 她将左手举到右臂肘部。 她用一条皮带绑住手镯上的环,然后绕在胳膊肘下方,系好。 然后,她抬起右手,在同一个地方系在左臂上。 她的双臂笔直地交叉在背后。她的双手无法像往常一样握在一起,否则会刮到曼荼罗的部位,所以这就是新的解决办法。 康苏埃拉扶着她站起来,并在她的项圈上系了个东西。 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拉扯。 康苏埃拉轻声说道:“我爱你。”她领着她走出卧室,沿着走廊走去。 露丝小心翼翼地走着,看不到她们要去哪里,但她发现自己绝对相信这位老妇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。 她们在卫生间停了下来,康苏埃拉催促她到马桶上小便。 小便完毕后,康苏埃拉让她俯身,用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屁股。 走到楼梯口,康苏埃拉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肘,慢慢地把她领了下来。她把她带到厨房,让她跪在橡胶垫上。她一边对她说:“Arrodillarse enreposo”(来吧,我的好姑娘),一边轻轻地推着她的肩膀,让 她保持稍息的姿势,靠后跪坐在腿上。 她解开了牵引绳。 露丝听到冰箱打开了,接着是切菜声,然后康苏埃拉拿来一个小盘子放在她面前。 她解开了她嘴里的塞子,又摘下了眼罩,抚摸着她的脸颊,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。 “来吧,我的好姑娘。”她对她说。 康苏埃拉站在露丝面前,面带微笑。 她穿着一条朴素的连衣裙,这条是深蓝色的。 露丝勉强回以微笑。 她低头看了看。 一个优雅的金边盘子里摆满了苹果片和淡黄色的奶酪碎。 她分开膝盖保持平衡,俯身舀起一片酥脆的苹果片。 她嚼了嚼,美妙的香味弥漫在她全身。 她慢慢地吃着每一块食物,品味着混合的滋味。 奶酪有点酸,这是她不熟悉的。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曾经和父母一起过着多么平凡的生活。 他们从未吃过如此美味又充满异国风味的东西。 吃完后,康苏埃拉递给她一碗白垩质的液体,露丝乖乖地舔了起来。 液体略带杏仁味。 康苏埃拉给她擦了擦脸,让她站起来。 重新系好皮带,拉了一下,牵着她走向书房。 她能听到电视机里节目的声音。 她们越走近,声音就越大。 她们走进房间,安德森先生正坐在他那把面向电视机的大皮安乐椅上。 他面前放着一个脚凳,他的脚搁在上面。 “啊,露丝,”他看到她后惊呼道。“你休息得好吗?” “是的,先生,”她有些胆怯地回答。 “很好,很好。跪在我面前,让我看看你的肚子。” 康苏埃拉解下皮带,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,然后把脚凳从他面前移开。露丝缓缓跪下,面对着她的主人。她分开膝盖,挺起肚子。 “漂亮,漂亮,”安德森评价道。“我越看越觉得它漂亮。再往后靠一点,这样我就能更好地看看你的阴部了。” 露丝往后靠得更远,胯部向上挺起。“太棒了,”安德森评价道。“靠近点,我能摸到你。” 她用膝盖挪到他面前,刚好伸手够到的位置,然后又向后靠去。 安德森伸出手,开始抚摸她的阴囊。 他轻轻地摩擦着,然后用手指沿着她的阴唇滑动。 他不停地抚摸着,抚摸着,抚摸着,直到她的阴户湿润扩张,她呻吟着。 “好姑娘,露丝,”他轻声对她说。“你真是个好婊子。现在,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嘴里。” 她向后靠去。 他正从裤子里掏出鸡巴。 他穿着一件剪裁合身的红金色运动衫和一条棕褐色裤子。 她等到他的鸡巴完全出来,准备好了,才俯身将它含在唇间。 顿时,那种熟悉的被人利用的感觉油然而生。 她吮吸着,用丰满的嘴唇在他阴茎上上下下地吮吸,肚子一阵翻腾。 但随着她继续吮吸,她从睡梦中醒来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。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,几乎是自愿承担起她在这个家庭中被赋予的角色。 而用嘴唇上下舔舐这个男人的阴茎,正是她角色的一部分。 她强忍着厌恶,让一股平静与安宁流遍全身。 这和她在妓院当妓女时吸吮过的一千、一万根鸡巴截然不同。 对安德森先生来说,她是个特别的人,一个特别的妓女,如果你愿意这么说的话,但无论如何,她都是特别的。 他救了她脱离了多少可怕的命运? 她难道不应该感激有机会取悦他吗? 她希望他能让她免受伯纳黛特那样的命运,直到很久很久以后。 而她作为他的专属娼妇的时间长短难道不是以她为他服务得有多好,给他带来了多少快乐来衡量的吗? 无论是用她嘴巴的功能,还是她身体的美感? 她越是接受命运的安排,嘴里那刚柔并济的凸起就越发不令人反感。 如果他没有一根鸡巴让她取悦,她会在哪里? 如果她连这根鸡巴都取悦不了,他又要她有什么用? 她正对他的阴茎倾注着虔诚的爱慕。 她舔舐着它的根部;她吮吸着它的末端。 她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,然后再次抬起嘴唇。 他呻吟着,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额头上。 每一声呻吟都向她传递着愉悦的信息。 每一声呻吟都是一种奖赏。 她开始渴望他的高潮,渴望他庆祝他的快乐。 当他的肉棒在她嘴里抽搐着,她让自己感受到幸福、奖赏和满足。 她将他粘稠的精液一饮而尽,如同吞下甘露。 他的呻吟声渐渐平息,阴茎的扭动也渐渐消散。她继续温柔地吮吸着它,催促着它高潮后的颤抖,直到它们逐渐消失。 她感觉到康苏埃拉就在附近徘徊,估量着她的效用。 “瞧,我是个好女孩。我值得你的爱,你的善意。我会全心全意地侍奉这所房子的主人,并感激他屈尊把我带进他的家,成为我的主人。” 安德森先生轻轻地把她的头推开。 “很好,非常好,”他奖励她。 她向后靠去,抬头看着他。 她想让他看到她的笑容,她的接受。 他俯身向前,揉乱了她的头发。 有人在她履行职责时把电视关小了。 电视在她身后低声低语。 安德森先生对她笑了笑。 他对康苏埃拉说:“让她好好高潮吧,康苏埃拉,”他告诉她。 “她值得。” 露丝转过身,看着这位年长的女人。 她轻轻地用脚点了点离她大约10英尺远的地方。 她走到那里,把额头贴在上面,分开膝盖。 康苏埃拉走过来,跪在她身边。 她用手抚摸着她伸出的臀部,然后越来越低,直到盖住她的阴阜。 她把左手放在她的脖子上,按住她,右手开始温柔而熟练地爱抚。 安德森先生把电视机调回了音量。 视频里充斥着兴奋的叫声和刺耳的噪音。 露丝的注意力从视频中抽离出来,专注于康苏埃拉带给她的奇妙感觉。 康苏埃拉抬高臀部,好让她的阴户更好地暴露出来。 她挑逗着自己的小穴,爱抚着褶皱,玩弄着自己的阴蒂。 上次在安德森先生面前这样做,露丝感到羞愧难当。 但现在她却想让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 “看看我,我真是个好婊子,”她心想。 康苏埃拉让她越来越沉浸于情欲之中。 她开始呻吟叹息。 她感觉仿佛有一只神圣的手放在她的阴户上。 它的操控曲折而诱人。 她一方面想让它继续,缓解她日益增长、折磨人的情欲。 另一方面,她想让这只未经她意愿、未经她同意就占有她肉体的手停止这种行为。 尽管那只手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感,她却无力阻止。 主人已经安排好了,她无权拒绝。 情欲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达到了难以忍受的顶峰。 她呻吟着,渴望合上大腿,拒绝那只手的进入,但她知道这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。 放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将康苏埃拉的力量传递给她,并通过她,传递给主人的力量。 她每一次抚摸,每一次粗壮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,每一次对她颤动的阴道施加的爱抚和折磨,都源于他,源于他的意志。 随着她腹中燃烧的欲望之泡不断膨胀,压力越来越大,几乎要破裂,她开始展现出对他意志的接受。 她的阴道开始抽搐和痉挛。 她大声喊出愉悦的快感,呻吟、悲鸣,身体颤抖扭动。 那只手不停地按压着她的阴部,让她不停地抽搐。 她开始担心这种感觉永远不会停止。 但最终,康苏埃拉停了下来。 她的爱抚越来越慢,越来越温柔。 高潮的回响在露丝全身回荡,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痛苦的叹息。 康苏埃拉把手拿开。 露丝的心仍在狂跳。 想起自己那淫荡的行为,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,但她把它抛在一边。 “我是个婊子,这就是婊子该做的事,”她想。她的高潮是对她尽职尽责地侍奉主人阴茎的奖励。她的羞耻感化为了感激。 康苏埃拉抚摸着自己的臀部,站了起来。安德森先生对她说:“谢谢你,康苏埃拉。能给我来一杯加冰的黑牌苏格兰威士忌吗?” 康苏埃拉什么也没说,只是溜走去服侍她的雇主。 露丝仍然待在原地。 过了一会儿,康苏埃拉回来又离开了。 露丝一动不动地,将她的臀部和她的性器官展现在主人面前。 过了一会儿,安德森先生对她说:“露丝,把你的屁股再抬高一点,这样我才能好好看看你的小穴。” 她弓起背,将她装饰好的褶皱呈现给他。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,而电视的嗡嗡声却一直持续着。 安德森先生点燃了一支雪茄,雪茄的香味飘到了她身上。 他的手机发出了一段短促的哔哔声,他接了电话。 他和某人进行了一场漫长而热烈的交谈。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多次提及,安德森告诉对方他对她有多么满意。 听到他这么说,她感到很高兴。 她想象着他的目光在她那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和翅膀间的空隙间游移,并对它们表示欢迎。 康苏埃拉回来了。 她一定是给他带了什么东西,因为她听到他在道谢。 过了一会儿,他命令她过来。 她转身,用膝盖爬到他面前,让他够得着。 他椅子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小托盘。 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样东西递给她。 她张开嘴接过。 这是一种热腾腾的、用面团包裹着的小点心,里面有肉馅。 味道好极了。 安德森看着她吃完,笑了笑,又递给她一块。 “喜欢吗,露丝?”他关切地问她。 她一边嚼着,一边高兴地点点头。 他把手放在她头上,然后摸向她的乳房。 他用双手按摩揉捏,同时凝视着她的脸,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。 她将乳房向前挺起,接受他的关注。 过了一会儿,他又抚摸了她的头,让她回到刚才的位置。她转过身,跪回到他叫她时的位置,再次将额头贴在地板上,分开膝盖,弓起背。 大约一个小时后,安德森先生按铃呼叫康苏埃拉,她走了进来。 “请把露丝放到床上去。我一会儿就来。让她跪下,头朝下,在她屁股上涂点润滑剂,”他告诉她。 康苏埃拉催促她从地板上起来,重新系上牵引绳,把她带到楼上。 她们在浴室停下来,她给露丝刷了牙,喷了香水。 康苏埃拉又让她小便了。 然后把她带到安德森宽大的床上,让她跪下,双膝分开,头朝下。 露丝感觉到她在她屁股上涂了些润滑剂。 过了一会儿,安德森过来了,在那里利用了她。 她一直在耐心地等着为他服务。 当他缓缓进入她体内,扩张着她窄小的肛门时,她抛开了对又一次未经同意就被插入的惊恐,努力从被他占有中找到快乐。 他在那里长时间地操弄着她,双手放在她的臀部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是多么好的女孩,多么漂亮的妓女。 他射精后,走进浴室洗漱。 回来后,他用他晚上用的口塞塞住她的嘴,让她趴在地上。 他把她的脚踝绑在床脚上,用一条链子从床头板系到她衣领的后面,拉紧。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几次,吩咐关灯,然后睡着了。 她今天已经完全休息好了,不想再睡了。 她躺在那里,头枕在枕头上,脸背对着他。 她的小穴仍在颤动。 她能听到他轻轻的鼾声。 一天的所作所为都涌上心头。 她能熬过这样几个月又几个月吗? 几年? 其他选择真的更糟吗? 安德森先生还会对她做什么? 她闭上眼睛,敞开心扉,接受现实。 没有理由相信她的生活会比现在更好,她会遇到更好的主人。 如果她让羞耻和屈辱成为每一天、每一刻的口号,她很快就会感到恶心。 她终于睡着了,却被安德森抚摸着后臀的手惊醒。 他让她在黑暗中再次跪起,玩弄她的阴部,直到它湿润,准备好接受他的性爱,然后他缓慢而慵懒地在那里操弄她,让她达到两次剧烈的高潮,然后他把精液射了进去。 之后,他离开了她,翻过身继续睡觉。 她太害怕未经允许就动弹不得,所以她就这样度过了剩下的夜晚。 洗完澡,做完晨间口交后,他们一起吃了早餐。他命令康苏埃拉在她高潮后,穿上漂亮的衣服。 之后,康苏埃拉拿出一件漂亮的蓝色碎花衬衫和一条蓝绿色裙子,露丝感到一阵放松和迷茫。 她让她穿上丝滑的白色胸罩和内裤套装。 穿好衣服后,她带她进了浴室,给她化了妆,只在眼睛下方抹了一点睫毛膏,涂了亮红色的口红。 她还在露丝的脖子、胸部和大腿之间喷了香水。 她把双手背在身后,曼陀罗纹身的红肿已经好了。 然后康苏埃拉用皮带牵着她下了楼。 安德森先生还没准备好,所以她把口塞塞进她嘴里,然后把她关在楼梯口的笼子里。 安德森下楼看到她,夸她漂亮极了。 康苏埃拉把她从笼子里带出来,松开她的手腕,她跟着安德森下楼,来到车里。 他们参观了一个美丽的公园,乘坐小型摩托艇绕着平静的大湖转了一圈,然后在一家户外餐厅吃了午饭。 那天阳光明媚,天气宜人,露丝为自己新的生活感到欣喜。 在她过去多年的妓女生涯中,从来没有人带她去公园,在华丽的露台上和各种快乐、忙碌、闲聊的普通人一起享用午餐。 有些人注意到她金色的项圈后盯着她看,但露丝只是无视他们。 午饭后,安德森先生告诉她要带她去博物馆。 他们回到车上后,他把车调到自动档,让他一边开车一边给他口交,露丝欣然地、熟练地照做了。 到达时,他还没有完全射精,就坐在博物馆停车场的车里,直到他终于射精。 当她帮他口交时,她能听到人们从车旁经过,说话,但她把这些抛到了脑后。 博物馆收藏着琳琅满目的新旧画作。 其中一些是安德森让她读过的书中包含的,他还问了她一些问题。 她把记得的都告诉他了。 安德森不停地谈论着他的作品和过去的生活。 他说他结过两次婚,但没过多久就和两个妻子离婚了,因为她们对他期望过高。 他把一个妻子转让给了他的一个好朋友,他养了她几年,然后又把她卖了出去。 另一个妻子他直接扔进了无人看管的女性池,把卖掉她得到的资金装进了自己的口袋,他抱怨说,这笔钱根本不够他花在她身上的钱。 他逗她笑了几次,逗她,爱抚她。 有一次,他把她拉进一个僻静的角落,把她按在墙边,开始亲吻她。 他把手伸进她的裙底,撩开遮住她阴唇的内裤,抚摸着她,抚摸着她,抚摸着她,直到她呻吟出声。 这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他们坐在博物馆旁一个小花园的长椅上,花园里摆满了前卫的雕塑和美丽的鲜花,他们手牵着手,欣赏着日落。 他温柔地吻了她许久,直到她感到自己的阴部开始燃烧。 然后他告诉她,拥有她让他多么幸福,她是多么美丽。 他们在市中心的一家小餐馆吃了晚饭。 服务员为他们端上了美味的奶酪蔬菜薄饼,喝了一杯美味的白葡萄酒。 他让她吃了一小碗冰淇淋作为甜点。 回家的路上,他坚持让她撩起裙子,撩开内裤的衬垫,然后让自己高潮,因为自从早上康苏埃拉给她高潮后,她一整天都没达到过高潮。 她闭上眼睛,尽情地抚摸着自己,享受着快感,她知道他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的阴部和手。 她大声地高潮了,在座位上颤抖着,阴部湿漉漉的。 他让她把裙子撩到臀部,直接坐在座位上,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了。 他说他稍后会派人清洁座位。 他们回到家后,他牵着她的手领她进了屋。 她觉得这一天无比充实。 当时刚过九点。 他让她脱光衣服,跟着他进了书房,他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,抽着雪茄,喝着白兰地,而她则低着头,像前一天晚上一样弓着背,向他展示着自己的阴部。 康苏埃拉最终把她带到床上,洗漱完毕后,用链子把她锁起来,手腕锁在项圈上,项圈则锁在床头板上。 大约40分钟后,安德森先生来了。 脱掉衣服,准备睡觉后,他走过来躺在她身边。 灯光昏暗,气氛显得如梦似幻。 他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腹,一边告诉她,和她在一起度过了多么美好的一天。 她双膝大张,躺在地上,他不停地吻着她,抚摸着她的阴部。 他让她高潮。 那只无情的、带来快感的手,折磨着她,不断地激发着她的欲望。 她一直希望它能停下来几秒钟,哪怕只是片刻,好让她控制住这股让她头晕目眩的奇妙快感。 她高潮了,声音响亮而有力,然后他操弄着她,同样用力地、长时间地抽插着她,一边发出欢快的吼叫。 操完之后,他堵住了她的嘴,倒头就睡。 后来他叫醒了她,松开她的嘴,让她的下巴贴着项圈,让她吮吸他。 当他准备达到高潮时,他抓住她的头发,用力地让她的头在他的阴茎上上下下,同时呻吟着。 完事之后,他重新给她戴上口塞,将她的项圈锁在床头板上,然后又回去睡觉了。